“年轻的时候是个好奇心旺盛而且很强,喜欢做研究的类型啊……”

的场灼也接过几本书,刷刷地翻了起来:“但是大多数都局限在赤血操术的应用上,虽然还涉及一些符术和阴阳术,但涉猎不算很深呢。”

……看来加茂家除了咒术高层那些保守主义入脑的成员以外,偶尔也会出现那种纯粹的研究型人才,带着先祖贺茂保宪的影子。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而立之后变成了那种样子?

堆放得铺天盖地的藏书显然一时半会找不完全,加茂宪纪保证说今后只要他有空就会帮忙查资料,一定不会让他久等,而的场灼则是很客套地表示感谢,双方一番必要的社交推攘,的场灼看了看墙上的挂表,心里估算着家主回来的时间,催促对方把藏书室恢复原状。

“最好别告诉你家里其它人我在追查这个。”

“哎?但这明明是救人的好事……”

少年有些疑惑不解:“不能说吗?我还在想多几个人来帮忙效率会更高一些。”

“我曾经提议过这件事移交给我去追查,但这个提案被拒绝了——上层给出的理由是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我去忙。”

的场灼沉吟了一下:“后来他们确实有段时间分给我了一些麻烦的祓除任务,但……”

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被搪塞和敷衍了。

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继续调查下去,直觉告诉他,津美纪的身上还能够挖掘出更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