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一莲托生的符与弓。

这确实有些令人意外,因为单靠的场灼本人,是不可能画出符篆来的。

“我的印象里,你不是最讨厌的场家?”

“你不也一样时时刻刻在忍受着自己最讨厌的东西吗?”

的场灼回答:“而且虽然整个家族非常令人作呕,但我不讨厌静司哦。”

“事先说好——你不会真以为这种咒符能困住我吧?”

“能困一秒是一秒啊。”

的场灼一挑眉:“总比十七岁的时候被你用咒灵指着脖子好,不是吗?”

“哈,你可真是……”

乙骨忧太在桔梗花海当中奔跑。

他被勒令尽可能向远处逃,要在这里找到失踪的孩子们,但视野范围内仍旧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蓝色花瓣,空旷得让他开始怀疑,这个咒灵的生得领域究竟有多大。

真的对上的话,能打赢吗……少年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杂念全部都清除出脑海。

据说人类在沙漠当中难以辨别方向,如果没有星象做定位或者指南针这种辅助道具的话,很容易就会在一望无际的景色当中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