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毕竟那家伙电话里是这么说的——说是不想在四国那边就医,硬要一路捱到东京来。”

硝子耸了耸肩:“是笨蛋吧。”

“……但,那毕竟是灼前辈,我想肯定有他的理由……”

“别轻信他啊,那家伙以前完全不是这幅样子,还是有过很坦率的时候的——不像现在,在想些什么都完全不肯说。”

“对了,姑且问一句,五条现在在什么地方?”

车开上高速路,硝子看着周围向后飞驰的景色,突然开口。

“嗯……应该是在北边,岩手县的位置,在处理几个“固定事项”之一,预计还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伊地知抽出一只手推了推眼镜,“需要联系五条先生吗?”

“不,不用了。”

硝子果断拒绝:“他们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

她可不会去拉偏架。

另一边,除了身上有伤以外,的场灼的表现看上去从容极了。

从容到了让作为旁观者的乙骨忧太想要脊背冒冷汗的程度——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等车的过程当中一连逛了两家店,还给大家挑了几件伴手礼,东西大包小包地绑好丝带包装妥帖,又指挥着店员在上面附上小贺卡。

等到了东京以后,硝子治这种程度的手伤用不了半小时,之后他还是不出错的咒术师,可靠的前辈,很快就能奔赴下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