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咒术界什么关系?你们这些人是死是活对我来说都意义不大啦。”

白发的咒术师晃悠了一下:“如果是特定的某个人,你能保证不去处理和他相关的工作吗?冥小姐?”

特定的某个人?冥冥沉吟了一下,他们所有人正坐在会客厅里,八个显示屏上下排开,展示着森林当中的景致:“这倒也不是完全不行,主要还是取决于你开价多少,不过五条,我还是姑且要奉劝你一句——”

“乌鸦想要飞翔,也是要倚靠翅膀的,即便是我,也做不出折断乌鸦翅膀,还要让它们就这样活下去的残忍行为哦。”

“哎呀,冥小姐在说些什么呢。”

五条悟在椅子上摇晃着身子,让木制家具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响声,轻而易举地让他周围的所有人都想要皱眉:“这样说的你,不是也毫不犹豫地可以让操纵的乌鸦去送死吗?折断翅膀和死亡相比,哪个更加残忍一些,是很明显的事情吧。”

“这种事情要去问乌鸦自己才能知道哦。”

冥冥掩着嘴笑起来。

“不,不用去问。”

五条悟“看着”屏幕,乙骨忧太正站在比赛的入口处,表情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这个决定由我来做就好——毕竟,我是最强嘛。”

比赛开始以后,的场灼就以完全中立的态度赶赴了比赛现场附近区域。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学生遇到“必须要救助的生命危险”时出手相助,以及在乙骨忧太暴走的时候进行必要的暴力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