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的规则,按照五条悟的说法比较像是一场魁地奇比赛。

清理掉不同等级的咒灵得分不同,还有干扰用的不得分目标,最后以唯一的二级咒灵为结束比赛的标杆。

当然,在场的大多数咒术师都不明白魁地奇比赛是什么,庵歌姬拿看手机雅虎搜索,剩下的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装着没听见。的场灼拄着弓在赛场边缘站了半响,只听见场地里各种各样轰隆隆的响声,却一直都没收到什么支援提醒。

“不错嘛。”

他感叹道:“一直都没有人退场,大家打得还挺热烈。”

等到了中午,有面生的咒术师过来替他轮值,说让他们先回去吃午饭。对方很有礼貌地先行了个礼,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会第一时间通知。

“那没问题吗?”

的场灼问:“按理我该一直扎在这里等着……”

“冥小姐十几只乌鸦支持八个镜头在看着现场呢,先回来吃饭啊!”

五条悟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响起来:“又不是你离开那里一秒钟他们就会当场暴毙。”

在场的人里可是有加茂的嫡子和九十九由基的学生,这话一说出口,周围就有不少咒术师脸上微微变色,然而五条悟向来是个口无遮拦的人,拿生死开玩笑也真就是个玩笑,毫不在乎所谓出口成箴——他又不会言灵。

只能是无视大法,装听不见,这是常识:如果把五条悟的每句话都太当回事,那迟早有一天会心肌梗死。

午饭的伙食不错,大多是些时令菜。

最强咒术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面前那条据说很苦的香鱼扔进了的场灼的盘子[1],又堂而皇之地从他那里夹走了“据说不那么苦”的一条——还连带着一连串挑衅式的抱怨,包括但不限于忧太的事情不然你就别插手了,这种情况我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地解决。

“干脆把弓也收起来吧?反正又用不上,正好有空调一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