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类,却用了妖怪的文字;是人类,却将一个咒缚绵延了千年之久。

的场灼顿时觉得有些头痛:“那么,具体来说呢,那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名字究竟怎么发音,能写成平假名吗?”

“据说是当时非常有名的阴阳师……”

的场静司回忆了一下他自己当时接替成为的场家当主时候的记忆,有些东西在传承了千年之久的时候就很难全须全尾地完整保存下来,但至少名字他还是能勉强发出那个音来:“但很奇怪,历史上我不记得有哪个知名的阴阳师叫这个名字。”

“说不定是伪名呢,毕竟是阴阳师……就像是我小时候那样。”

的场灼耸肩,一个名字不为人知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毕竟咒术意义上的真名和社会身份往往不完全对应:“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羂索(けんじゃく)。”

的场静司说:“汉字怎么写不太清楚,总之那个妖怪文字写出来的名字,用平假名念出来的话是这个发音。”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问题解决之后,往往会牵扯出一大群的新问题。

比如,这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方式立下了咒缚,怎样保证咒缚的实现,又是用何种方式将这个咒缚从阴阳师盛行的年代维持到了如今。

除此之外,从目的角度来推算也很让人费解——眼球确实有着丰富的咒术意义,五条悟的“六眼”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四禅八定,五眼六通,就连佛教六通里也有着“天眼通”的说法。

但咒术师的眼睛……的场静司自认为自己无法和那些德高望重,才德兼备的老前辈作比,也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什么驰名天下的咒术师或者诅咒师,总之他的眼睛就只会是生物学层面的眼睛,哪怕是在死后摘除,似乎也只有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