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

他作为当事人甚至还没同意。

算了,你们抄吧。年轻的咒灵使撑着下巴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从图书室里借出来的资料,他抬起眼睛,说我还以为的场同学是那种会自己写作业的类型,毕竟每天都在早起训练呢。

“那只是他的生活形式而已,就像是人类要依赖氧气呼吸一样,他也这样依赖着射箭。”

五条悟翻了个白眼:“麻烦的的场家……啊好烫!”

另一个同学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亮红色的咒力一闪而过。

能够破除诅咒的净火,甚至能够干涉到“无下限”咒术所隔绝而出的无限。夏油杰不动声色地反驳:“不应该是依赖着射箭,悟,你这个表达太不准确了,这种时候只能说是的场同学习惯于练习弓道。”

“我又没说错。”

五条悟夸张地捂着额头,那里被烫红了一小片,的场灼的力度控制得很好,实际上那里只是突然被贴上一个热水杯的程度,但这不妨碍他可以以此为借口大呼小叫地喊好疼好疼:“他就是依赖着射箭,如果不拿弓的话……”

如果不拿弓的话,这个人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彼时,夏油杰对于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一无所知,他现在才刚刚学会放账,正在到处找机会实践。

对于五条悟的说法,他只觉得是大家族之间关系不佳互相倾轧——即便入学没几天,他已经从前辈们口中听说,五条家和禅院家之间好几代人撕得不死不休,而的场家作为除妖人家系早几辈人也手段狠绝,总而言之都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