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诞生的名字和咒力运作的手感还没有稳固下来,但现在能够转圜的时间已经不多。的场灼坐在装潢不多的房间里,抽出医用绷带来给自己固定——接下来才是另一场大战。

没过多久,他就被传召回了咒术界。

这一次,那些年买的上位者表现得十分激动,接连指控他对于末尾咒术师的谋杀。那一日,寺庙当中发生的火灾被很多人目击,虽然没有留下咒力的残秽,但谁都知道,这件事究竟是由谁所作。

的场灼也表情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猜你们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

他的神色很平静,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十九年前的一场祝祷仪式,他介入了的场家对于咒术师的培养方案,就算是为了结束掉他这个人对我多余的束缚,也只能采用这种手段。”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个人行为,你是想说这个意思吗?”

屏风的背后,传来影影绰绰的声音。

“正是如此,我无意对其他人下手,背后也没有更多家系的支持。”

的场灼甚至还表现从容地行了一礼:“如果咒术界要因为这个理由对我处刑,那我只能去投奔自己的老同学,让他给我留个房间了——想来,他应该很乐意这么做。”

“……”

呵,老同学。

谁都知道这个老同学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