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摊手:“就像是把特级咒物吞进肚子,然后长在了一起一样,一股脑用暴力的手段拆开是不行的,必须使用更加缜密精细的手段才可以。”

等到对方致谢并离开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用谴责的眼神看着的场灼:“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演员?”

“……就,也没多久?”

的场灼眨了眨眼睛,态度显得很无辜:“他认识静司还要更早哦,好像是经人介绍,才辗转联系到我这里。”

闻言,五条悟鼓起下巴——无聊的社交关系,推三阻四都必须要完成的工作,和那群老橘子以及烦人的上层推杯换盏,与御三家的剩余两家商业互吹……都是些一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讨厌的事。

——但那个人都会去做。

自由的,在进入高专的时候声称自己为了离开的场家才前往东京,畅想着未来从事各种各样的职业,坚决不肯回去当咒术师的那个人,为了攫取更加核心的秘密,他什么都会去做。

像是一根箭在离开弦的那一刻就被指定了方向,又像是一张柔韧的弓,无论怎样张弛都不挠不屈。

带着收敛而从容的笑容,谦逊又恭谨的敬语,弯腰行礼的角度都恰如其分,是那群人最欣赏的刻板而守己的晚辈。

五条悟的表情略微停顿了一秒钟,紧接着再度扬起了自己标准的笑容:“什么嘛——和刚刚那个演员比起来,果然是我比较好看吧!”

“……不能这样比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