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和你一个年龄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以后绝对不要去当被咒术界驱使的术师,而且也绝对不会搭理这个的场家,十年过去以后,这个愿我望的哪一边我都没有做到。”

他笑了一下,难得有了回忆过去的心情:“真要说这么做的意义,是为了完成朋友的梦想。朋友是那种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我也承蒙了他的很多照顾……所以在把他想要实现的愿望完成得差不多之前,实在没办法过那种只有自己优哉游哉的日子。”

的场灼收拾着自己的咒具,加茂宪纪站在一边旁观,其中大半竟然都是符咒。

末了,他将弓箭背在身上,嘴里含住一片树叶,最后用一条白色绷带缠住了自己的单只眼睛。

“最后一次机会,这并不是咒术界直接下达的指令。”

的场灼将符咒细细密密地贴在自己的小腿和手臂上,仿佛他本人整个人都被他人的咒力所裏:“而且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如果你想要保留加茂家的有生力量,这个时候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我是不会责备你的。”

“如果这样想的话, 第一次您来找我要资料的时候我就会拒绝了。”

少年沉稳地说道,态度毫不犹豫:“比起这些,我可否知道更多您多年以来搜集到的情报呢?”

而另一边,巨大的帐在东京涉谷降下。

吉野顺平待在的场家的某处结界内,表情格外不安。

虎杖悠仁在任务执行之前和他通过气,而这段时间的情报整理也足够让他明白,那个“真人先生”究竟是个怎样想弄他人生命,以玩弄人类为乐的恶徒。

他从未作为咒术师战斗过,而现在,也只是被勒令待在结界内部,防止发生意外。

而同在一间屋檐下的双胞胎收拾着自己的咒具:绳索、手机和布偶,正在做出发汇合之前的最后准备。

”你们是要去找的场先生吗?“

顺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