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会长针眼。”

对方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啊,可恶,又是这样。”

钉崎野蔷薇双手抱在胸前,显得很不高兴:“这不是错过了最关键的大决战吗!如果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可不要忘记叫我!”

“还是不要有下次比较好吧……”

“我都说了,如果,如果啦!”

又一段时间之后,的场静司举行了简单的仪式,重新更替了的场家当主的权限。

由于和羂索的咒缚已经解除,今后的家主不用再承担牺牲掉一只眼睛的负荷,但同样,的场家也将会面临和其余咒术师家系一模一样的各种问题。

的场静司穿着花纹繁琐的正装,右眼的位置绑着绷带,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

“你换了眼罩?”

他看向的场灼,对方在冬日里穿着长风衣,显然已经抛弃了过去的着装习惯,两手空空,也没有拿武器,和传统的咒术师形象相去甚远:“看上去很适合你。”

“是吗?那太好了。”

的场灼笑了一下,在广缘上落座,手边是一碟用抹茶粉印出同心圆图案的和果子。他没碰那些点心,不远处,面貌熟悉而陌生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穿过庭院。

对方似乎是瞧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也没有停留。这一天里,京都久违地下了雪,只是一落到院子里就立即融化,只在房檐和树梢上积起了薄薄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