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打开屋门之后,织田信行走进屋内看到端坐的兄长,狠狠皱眉,“兄长,我听说你病了。”

“我是病了,”织田信长慢悠悠的摇晃着扇子,“听说自己的弟弟要杀自己,我能不生病吗?”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这是心病啊。”

刚坐下来的信行猛地回头看柴田胜家,“你出卖了我?”

织田信长摇头,“胜家没有出卖你。”

信行惊讶的转过头来,就见他的兄长,不对,长姐,微微勾了勾唇,那是个异常美丽的微笑,却带着一种危险入骨的冷,“胜家原本就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信行猛地站起身来,“你不就是……”

织田信长哪里容得他在这里胡说八道,挥手之间跪坐在旁边的河尻秀隆和柴田胜家已经一跃而起,同时拔刀向着信行砍去,其他人也在这个时候拔刀看向信行的侍从们。

“啊!”织田信行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倒在了血泊中。

织田信长见状起身,弹了弹衣角,“叫人来收拾吧。”这一地的血,久了可不好打理了。

“嗨。”河尻秀隆收刀弯腰答道。

织田信长跨过信行等人的尸体,就如同跨过普通的障碍物一样从容出门,身后的小姓侍从们立即跟上。

穿过回廊,织田信长一眼就看到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土田夫人,和仍旧保持着环抱她姿势的织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