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间了,哪怕是周末都是在图书馆里和档案室里度过的。新年参拜这种大事我都省了。

期间萩原倒是问过我这边如何,我回了一个“ok”的手势,没有多说,只是示意他放心。

感觉他身为一个完全的局外人还挺累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等我空下来就请他吃饭吧。

松田的话倒是一直保持着从最开始就有的交流频率,平时依旧会和我发一些他们生活上的牢骚。我真的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没那个想法的话,按照现在的相处模式,其实和交往中的人也没啥区别。

不过不是刚交往的那种,而是交往三年了热情和悸动早就退却而变成过于熟稔的朋友的类型。

但是思及对方曾经答应过假扮我男友,所以我也决定了,如果等走入职场之后有人问到这个,就拿对方来凑个前男友的数,免得自己毫无经验的样子导致一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上的麻烦。反正松田也不是拿不出手。

我还特意询问了一下对方这样子做可以吗,他也同意了,并且觉得我这是好主意也准备把我当前女友凑数,以及还又虚心地询问了之前那个第三年的见异思迁到底是什么设定、是否需要遵循这个。

我本来想说我就随口一说是那首歌的梗而已,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补充细节可以让故事看起来更真实可信,之后说不定有用,于是两人认真地探讨了起来,我还把称呼都换了直接喊阵平了,并且我们一致觉得既然是见异思迁了,那就需要有个第三者。

然后我们试图把降谷零拉进来一起讨论这个故事细节。

只是降谷零听完了我们所说之后,觉得松田没救了、而我最近书看多了已经看傻了还是多出去走走吧,并且十分冷酷地拒绝当这个第三者。

至于诸伏么……

诸伏景光:【零说阳菜小姐你最近压力大到神志不清了是怎么回事?】“……”我沉默地看着这个,决定等我这边搞定提前毕业的事情之后,就去和降谷零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