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里,永近英良坚持不懈的充当电灯泡,月山习时不时哀怨地去看他,心底却明白:在金木研不想跟自己相处的情况下,永近英良充当了一个缓冲带的作用,没有让气氛变得尴尬。

“金木,我闻到了酸味。”泡温泉的时候,永近英良笑嘻嘻地对身边的青梅竹马说道,“你把他赶到那么远去干什么?”

只见两人的视线范围边缘,有一个紫色头发的男人委委屈屈的待在另一个汤池里,像极了失宠的人。

独眼之王可凶了。

金木研皱着眉说道:“你不觉得让他靠近,更奇怪吗?”

永近英良煞有其事道:“没有,他只会盯着你,无视我。”

金木研一噎。

永近英良狭促道:“月山先生一路上的表现怎么样?”

金木研不再是那个会害羞的男孩子了,平静地说道:“就那样,我感觉和以前没有太多的区别。”

永近英良偷偷问:“我特别好奇,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金木研僵硬地看着永近英良数秒钟,无可奈何地回答。

“琲世觉得还行。”

对,是琲世的看法,与他无关。

永近英良明白金木是放松了下来,否则不会跟自己聊这方面的话题,兄弟之间当然是什么有趣聊什么。

“为什么要骗他?”金木研低声说道,“不是说好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国外旅游,怎么就变成了日本旅游?”

永近英良神秘兮兮:“因为想给金木一个惊喜呀。”

金木研咬牙,心道:临走之前看见月山习,分明是惊吓!

对于月山习的怨愤,金木研减轻了很多,不涉及感情和立场之争后,是他对不起月山习,但是涉及了感情之后,是月山习这个混蛋渣了佐佐木琲世,进而害得自己为对方生下孩子。

永近英良说道:“别再用过去的眼光看他,月山先生的人不错,某种意义上非常适合金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