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并不好奇。”

从源头堵死了秋叶樱想说的话,看着她脸上依旧微笑着明显算定自己会问的模样,国木田独步轻咳一声:“你想要多少?”

“算了算了,我知道您的意思,就和您聊个500元的量当赠品吧。做生意嘛,自然是有来有往。”

秋叶樱耸了耸肩,关上门后回到客厅里泡了茶坐在了餐桌旁,盯着茶杯里淡绿色的液体开口:“独步先生是追悼会的第一天来的,福泽先生和森先生两个人则是妈妈下葬的那天来的。妈妈没有家人,我父亲那个时候是个什么货色您也知道。所以下葬那天人很少,至少我记得应该只来了他们两个人。”

下葬应该是直系亲属出现的场合,而秋叶心下葬的那天居然社长和那位都出现了……

“好啦,500日元的情报到此为止,虽然我觉得好像溢价了。”

笑眯眯地抬起头,秋叶樱看着国木田独步喝了口茶:“如果说您要继续听的话,就不是赠送的了哦。”

知道国木田独步估计从自己的一句话里得到了不少信息量,秋叶樱也低下了头。如果不是突然见到福泽谕吉,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忆曾经了。仔细想想,她依旧记得自己身为国语老师的母亲叙述那些故事——故事里的人有着神奇的能力,有着伟大的抱负,说着远大的理想,完成了美好的计划。

“妈妈,然后呢?”

“然后啊,没有然后啊,我一直都是国语老师,才不管他们呢。”

最后的结局总是以母亲笑嘻嘻地说着自己身为老师的烦恼,比如说什么“我真的不想上学,但是我是老师我还能怎么办”,还有类似于“哎呀呀今天又来了个好难搞的孩子,妈妈心好累”的抱怨,现在她这些抱怨也都听不到了。

早就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