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的心思主要还在另一桩事上,闻言眨了眨眼,略有感动。

虽然他心知肚明的是,偶像之所以这般看紧他,多是建立在他同对方利益息息相关的基础上,也还是感到莫名的满足。

他诚恳道:“奉先所言极是,往后定当小心为上。”

吕布居高临下,悄悄摸地睨他一眼,勉强满意了:“唔。”

燕清笑了笑,指着另一张供小憩用的长榻道:“奉先不妨也坐。”

忙了两天一夜未曾阖眼,四处奔波,又将面临好几场硬仗,燕清已是累得够呛,不想再讲究什么风仪架子了,只愿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不等吕布回应,就先坐在榻上,也不唤婢女进来,自己将鞋履随意蹬掉,又将衣袍下摆一了小撩,抬了上来。

浑然不知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的吕布,正凝望着那一小截他刚刚不经意间露出、竟比雪缎做的袜还要白皙,在绰约影跃的柔和灯光下,散发着细腻润泽的光的小腿肌肤。

也彻底忘了刚刚的憋气不满了,渐渐双眼发直,口干舌燥。

燕清只当吕布是感到拘束,才半天都没动作,便兀自枕着一臂,另一手将稍乱的长发往后拢了拢,笑眯眯地招呼道:“奉先总不会是感到扭捏了吧?快坐罢。”

随着衣摆飘落,那一小截惹人怦然心动的薄软香肌也被隐没在后。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之余,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忘了该客气推辞几句,就在榻上一屁股坐下了。

燕清闭目沉思了会儿,结果差点睡着,只有睁开眼了,强打起精神,慢慢开口道:“我这有桩要事,需委任你与文远去……”

在燕清同吕布好好说着话时,屯兵于洛阳城外的董卓,也正同他的心腹李儒密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