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态度上,就不自觉地慎重许多。

吕布不疑有他,应下之后,起身出帐,传达了燕清方才的吩咐。

每当燕清有机密事同臣下说时,就会让护卫们离远一点,是以典韦听了这要求后,半点不感到意外,而是爽快地往外挪了数丈。

只是在听到连郭嘉都不被允许入内时,才露出几分诧异来。

典韦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道命令,不会是吕将军私下加上的罢……

吕布浑然不知这黑大个正一本正经地对他进行诽测,他确定典韦听明白了,便一挥手,重新回到帐中。

结果下一刻映入眼帘的布置,叫他瞬间傻眼了:“主、主公?”

自称‘懒得不想动’的燕清,在将他调开之后,就立刻取出事前备好的东西,亲手布置起来。

就在吕布出去的短暂功夫,竟让这不大不小的军帐里彻底变了一番模样。

两根喜烛静静地伫立在桌上,箱笼上都贴好了双喜剪纸,被子上撒满大大小小的钱币,一对巴掌大小、纯用红纸折成的灯笼悬挂在兵器架上,一坛未开封的酒在地上放着……

吕布在下意识地嚷出那声‘主公’之后,眼睛就忙得不得了,光顾着看这些寻常人家结亲时,放在喜房里的物件去了。

每看一件,嘴角就咧得越开,笑也越明显。

到最后,他满脸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

燕清手里捏着一对丁点大的瓷杯,正要放那矮桌上,眼角余光就瞥到他这副乐得不行的模样,不由被感染几分,笑了出来:“来,你也拿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