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瞬间攫取了燕清的心,可他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出口,在之前不断的试探,润滑,安抚中,确定燕清体内已十分润泽柔软,准备好了的吕布,再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唔——!!!”

这一声招呼,就是攻城略地前地号角。

蓦然被那恐怖巨物自后方突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就此嚣张地长驱直入时,燕清双目倏然睁大,将出口的叫声,却被吕布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强势的吻,给悉数吞没。

方才吕布用一句形同道歉的宣言给燕清提了醒后,也分了他神,就借了这一走神的功夫,一手继续稳稳地按着燕清腰肢,另一手拖着燕清的后脑勺,迫他侧过头来,狠狠吻了下去。

而蓄势待发,蠢蠢欲动已久的硕物,亦不带半分迟疑,势如破竹地克入潮软无备的入口了。

它直接就捅到了某个要命的深处,燕清只觉浑身像被一股强劲的电流倏然淌过般,一激灵,崩溃得重重喘息一口,却被吕布结实堵住,导致下一口气差点没接上。

霎时眼冒金星,要不是吕布进去后没敢乱动,而是强行按捺着大开大合地动作的冲动,温柔地亲吻他,给他擦去额头沁出地冷汗,有记得给他时间适应……

要不然,燕清怀疑自己只怕会在惊疑之下厥过去。

大约是吕布准备十分充分,他体质又较为特殊的缘故,以至于被那牲口一样粗硕的男根直捣进来,他面红耳赤,震惊之余,倒没觉得有多疼。

燕清苦中作乐地想:这大概也能算一种天赋异禀吧……

他也是明白了,箭在弦上的吕布眼放绿光,只听得进自己想听的话,压根儿就不可能跟平日一样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