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眼里失了焦距,嘶着嗓子,不顾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声。

可话未说完,就被方才压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热杵去寻那要命处的吕布,给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个上身彻底覆了上去,把他压制得半点动弹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阳根,也瞬间显现出了凶残的真面目,开始沉重的针对那处,随腰杆打着圈儿一般小范围地研磨,短距离而用力地冲撞……

“啊,啊……!!”

燕清浑身都在颤栗,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动,只有死命夹紧了捣进来地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着头。

在快感抵达巅峰的时候,燕清都没来得及注意之前毫无动静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随巅峰的到来,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发现燕清被高潮的余韵所击溃,叫不出声后,吕布就转移了阵地,放弃撕咬那发红发肿的乳头,除下身一直兴奋地顶弄着燕清外,唇舌开始往四周游移。

撕咬舔吻着如玉石一般冰凉柔腻的肌肤,满足地感受着后穴因受到这样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紧缩,这具身躯也楚楚可怜地发抖。

始终都着魔一般掐住那两侧的小小腰窝,不曾有片刻地放松,不知疲倦地将威武的阳具,像平时耍弄长枪所向披靡一样,残忍的捣入彻底向他开放的甬道里。

燕清耳畔回响的是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那是属于同性的滚烫巨楔一次次侵入剧烈痉挛的甬道时,因液体充沛而发出的动静。

他浑身大汗淋漓,四肢软绵得不像话,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顶撞弄得一塌糊涂,模糊之中,只记得有气无力地一边攀住似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的人,一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