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治疗自己,可那骨肉之创却不曾有愈合的迹象,倒是燕清虽未靠近,新的攻击招数却接踵而来。

他之前固然听过几分关于燕清的传言,可却一直认为那夸张荒谬得叫人发笑。

骗骗别人还好,可在多少通晓此道地的看来,就如当年自号‘大贤良师’的张角一般,不过欺骗愚民、欲行谋逆之事的跳梁小丑罢了。

哪儿会晓得,这回的传闻并未有夸大其实之处,而是破天荒地实事求是了一回?

左慈面上严肃,心里却已叫苦不迭。

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那么多法宝,又是从哪儿习得如此诡秘的法术?

左慈不甘心地询道:“不知这位小友师从何人?”

“桃花岛上晋江派,家师道号游卡,我为门中第二十八代弟子。可这又与一不知礼数的恶客何干?”

燕清信口开河一通后,掌心漠然一翻,就又一道明亮火舌舔舐过去,眸光凌厉地一喝:“杀!”

没了连弩的不好之处,就在于出杀的速度和频率都明显下降许多。

好在卡牌还能锁定目标释放,准头尚在,又在一路先发制人下,足够打得只能被动接招的左慈发懵。

左慈匆匆忙忙地甩出袖中的桃木盾,好不容易将扑面而来的一团火焰格挡开了,趁着空隙取出别在腰边的短剑,口中默诵什么,便有一股清流从天而降,将溅落到他那宝贝长须上的火星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