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公麾下,现是智士如云悍将如雨,可用之士多如过江之鲫,三天两头地就有新人因仰慕主公风采,而不远万里地赶来投入主公麾下,乐效犬马之劳。

他年纪虽远称不上大,可也已刚到而立了,再过个几年,就将面临孙文台那种练武都得节制一些,省得一不留神闪了腰的窘境,等到那时,纵使有心为主公分忧,怕也无力了。

还不趁这时候抢尽风头,免得被源源不断补充来的新人给无情淹没,就此汲汲于众。

一想到那般凄凉光景,吕布忧心忡忡之余,便是不寒而栗。

他越想越觉得,要是这会儿辛苦一些,奔波频繁一点,既能得主公心疼,又能打下切切实实的基业。

就似如今,主公一瞧着冀州,便能想起是他带兵拿下的。

要是他肯多卖力,给主公打下半壁江山来,那主公便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他了罢?

燕清狐疑地盯着吕布瞅了好几眼,浑然不知对方正深深地沉浸在自己‘年老色衰、恩宠不在、老本啃光’的恐怖幻想中,只得轻轻击掌,迫他回神。

“你虽难得主动一回,但这次还真用不上你远行,只想你推荐一下人选。”

吕布蓦然醒神,忧心道:“怎就用不着布了?那公孙小儿的底细,于盟军中时布已有作留心,底细还是有数的。若由布上阵亲会,不说十拿九稳,八成把握,总归是有的。”

“你倒有先见之明。”燕清笑道:“可惜这回,你有的是要务在身,就不着急这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