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则飞快盘算起来。

即便主公要亲自上阵,这时机未免也挑得太不好了。

过早。

公孙瓒的龟缩战术贯彻得十分彻底,尤其前日还在典韦手里吃了个不小的亏,更是严防死守,绝对不出了。

以至于目前的状况便是,只要公孙瓒的人马一直在里头缩着,他们在摧毁土壕之前,就只能在外徘徊叫战,实际上却奈何不得。

燕清笑眯眯地冲他比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屁颠屁颠地拍着赤兔过去了,半途中回过味来,不由警惕地眯了眯眼。

等到了燕清跟前,吕布便压低嗓音,硬梆梆道:“主公休要再以身犯险,去使甚么诱敌之计!”

“怎在你眼里,我还成莽撞之人了?”燕清无奈一笑,却见吕布一脸‘正是如此’的谴责,嘴角不由一抽:“且放心罢,我并无此意。”

吕布仍然警惕,只忍耐着不多言语,探究地盯着燕清瞧。

燕清轻咳一声,低声提醒:“你可还记得我曾使过的破冰之法?”

吕布心头一动。

那日烈火连天的绚丽情景,足使人印象深刻,他怕是终己一生,也忘不了了。

燕清瞟瞟他陷入沉思的模样,胸有成竹地微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