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 燕清模糊察觉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动静, 再闭着眼伸手一摸, 不出意外地摸了个空:“该起了?”

吕布忙道:“主公尚未登基, 也无早朝,何不再歇歇?”

“不可。”燕清斩钉截铁道:“奉孝一会儿便要来了,若让他得知,定要笑话我。”

吕布毫不犹豫道:“布去殿门处守着,他要来早了, 便将他打出去。”

燕清失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罢了,横竖都醒了,不睡了。”

吕布赶紧亲自伺候燕清起身, 只是伺候着伺候着,就又有些蠢蠢欲动。

燕清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毫不留情地将人撵开了。

吕布自知昨晚忘情,将人折腾太厉害了,很是理亏,便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燕清瞅着比自己分明还年长上十岁的这人,在荒唐整整一夜后,仍是生龙活虎,丝毫没被榨干的迹象,心里顿时万般不平衡。

于是吕布被撵出寝殿还不够,又被燕清寻了个由头,打发到城郊兵营去了。

吕布沮丧地夹着尾巴刚走,燕清心情便畅快几分,起了身,洗漱更衣后,去了偏殿,与刚刚赶至的郭嘉接着商榷了。

只是在硬梆梆的龙椅上,同龙精虎猛的吕夫人结结实实地厮混一宿后,哪怕一宿都让吕布垫在下头,又连啃了两桃,燕清还是感到腰间和膝头泛着隐隐约约的酸痛。

尤其刚一落座,那股若有若无的腰酸就又传来,他不自觉多扶了两下,就不慎叫生了双火眼金睛的对方瞧出端倪了。

郭嘉眨了眨眼,不怀好意地‘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