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问着问着,不免有些失望得连连叹息——究竟是发展没到那一步,还纯粹是因着吕布记不得了?

吕布被闹得头昏脑涨,屡次被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下,终于不干了,强忍着烦躁道:“这些说来怕都无关紧要,孤何时才回去?”

燕清坦坦荡荡道:“不知。”

吕布震惊道:“那你方才问这么多不相干的做甚!”

早知如此,他才不会老老实实全回答了!

“一派胡言!”燕清蹙眉,毫不客气地训道:“据你所言,那边为帝王之人,正是你吕布吕奉先,既然如此,上至开疆扩土,下至民生民息,皆是你分内之事,岂能一昧依赖臣下,自己却一问三不知,如此理直气壮地轻忽对待!”

吕布:“……”

若换作旁人,他定要气势汹汹地吼回去。

然而这人与他的宝贝重光不但模样生得相似,认真的派头也像得很。

出于诡异得连他自个儿都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这份爱屋及乌,吕布……硬生生地忍了。

燕清冷哼一声,倒不继续问下去了,而是低声同郭嘉荀彧和贾诩交代几句,三人便领了命,起身离去。

吕布狐疑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燕清权当不知,悠然自得地自己喝起了茶来。

吕布:“……”这人好悠闲!

他们也没等多久,三人便重新回返,手里却多了几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