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具钢浇铁铸的健实躯体给制得动弹不得,又被那毫无章法的乱亲乱啃给惹得气都喘不匀,燕清有再多的疲惫,也被这来得猝不及防的袭击给击沉了。

“重光,重光……”

鼻息滚烫,耳畔听到他一声声撒娇般地唤着,燕清根本哭笑不得。

光看他这迫不及待、就地捕食的急色表现,活像着了火的老草屋,哪里像个连女儿都快能嫁人、后院还有过一妻一妾的大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忆起吕布貌似也因事务缠身,也快两年没开荤了……以他的精力旺盛,真真不可思议。

莫非是憋疯了所导致的厉害反弹?

燕清着实不想承认自己很可能是自作自受这点,况且要不是吕布持久度强得不像人,那件物什本身又大得离谱,劲还跟使不完似的一回比一回大……这些给他提高了不少分数,而光评价吕布这包括亲吻在内的缠绵技巧的话,燕清简直要对他表示嗤之以鼻了:根本比自己还是愣头小子时期的表现还不如!

不过最妙最巧的地方,还是他自己的神奇体质,连这都吃得消。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被这毛毛糙糙的愣头青摁着施为半天,燕清虽不觉痛,也跟被慢刀子磨似的别扭。

凝眉忍了又忍,着实受不住了,好在吕布已知他推不开自己,并不担心他会就此逃掉,于是不似上次般钳制着他的手腕。燕清便主动搂着吕布的脖子,以示温顺配合。

等吕布心花怒放地继续乱来一阵,才开始粗暴地解他衣袍,唇一分,让他有机会喘息时,燕清就抓紧时间,对上那双在黑暗里也隐有精光闪烁的虎目,以最温柔、最不会伤到对方自尊心的口吻,循循善诱道:“主公何须急躁至此?且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