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掳走沮授后,燕清得知袁绍因此释放了田丰,再次启用这实为营中最忠诚靠谱的谋臣时,还曾有过顾虑。

结果现在看来,尽管历史的轨迹产生了极大的变动,田丰那刚直犯上的性格一天不改,他跟袁绍的关系就注定恶劣得很。

“如何?”郭嘉不知燕清跑神,挑眉轻笑道:“接下来便瞧瞧得你青眼的那两人,能否不负众望了。”

他早就说过,曹操意在青州。

而袁绍越早露出败迹,曹操就会越早过河拆桥,寻由从此地脱身。

燕清真真切切地赞道:“奉孝之才,清远不及也。日后势中诸事,还得多劳烦奉孝牵虑了。”

他已知晓自己的优势与弱点所在,也找准了自己的辅助定位,就不会因此感到失落了。

郭嘉嘴角一抽,往四周一扫,确认帐中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二人,便压低了声音,慢条斯理地问道:“主公忙甚么去了?”

燕清不假思索地答道:“不知。”

又有些好笑道:“你何故做出这鬼祟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