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愣了一愣。

他真没想到吕布看着虎头虎脑,其实还藏了这份心思,思忖片刻后,他道:“既然主公自有成算,清便不必多言了。只是我等既奉主公为主,就当誓死效力,殚精竭虑也罢,不过分内之事罢了。”

吕布笑了一笑,并不作答。

话是这么说的,可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像燕清这般,能无条件将一切奉献给他,真真是掏心掏肺的谋士吗?

吕布看得分明,对待燕清与旁人时,也默然有了泾渭分明的两种态度。

只是让燕清接下来更为吃惊的是,在他隐含纵容的暗示面前,吕布居然规规矩矩,不越雷池半步。

这比天上下红雨还要来得离奇。

莫不是被郭嘉那几个惊天动地的嗝给吓出心理障碍了?还是装完逼后这会儿才想起来要心疼自个儿的小私库了?是被周瑜自己解决婚姻大事的消息刺激了?或是……

燕清心中涌出无数猜测。

按理说他的需求并不大,尤其跟精力旺盛的吕布比较后,更是被当场秒成了渣渣。然而在这气氛相当不错,时机也赶得正巧的情况下,还能老实成这个地步,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燕清这回却猜错了:尽管刚被郭嘉报复心地煞过风景,但吕布心大得很,岂会隔这么久了,还能被影响到那强烈的执着?

不过是他太过心疼燕清近来废寝忘食地忙活,眼下都泛起了明显的乌色,索性大方一回,才强行克制着一动不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