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时候了……”

燕清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只说了这么句话,就被匆匆撂下句“还早”的弥天大谎的吕布给翻身一压,根本抑制不住激动地做了一回。

好歹也是跟吕布在床笫间磨合过多年的人,燕清也就先开始被吓了一跳,后彻底被带入吕布的节奏后,也就很快适应了,甚至开始配合。

只因始终惦记着一会儿有正事要做,燕清只同意跟他草草做了一次,就立刻叫止,暂披上衣服,叫人送水来洗浴了。

吕布一脸意犹未尽,燕清也冷漠不理——要不是他自己刚刚也有爽到,也知晓大老爷们早上基本都想来那么一发,吕布怎么说都得挨一两脚踹的。

等他们沐浴更衣,洗漱完联袂下楼,往厅堂去了,便见陆逊精神抖擞地坐在摆满了早膳的桌边,规规矩矩地等他们来到。

听到脚步声后,陆逊火速扭过头来,腼腆地笑了笑:“父亲大人。”

燕清不由自主地也带了一抹灿烂的笑,行快几步将吕布丢在后头,拍了拍陆逊的肩道:“昨晚可歇好了?”

陆逊双眼闪闪发光:“是!”

燕清没事就喜欢逗一逗这个特别乖巧可爱的儿子,玩笑道:“唉,议儿心境宽达得很,连为父也远远不如了。我却是近三更才真正阖眼的。”

陆逊闻言一惊,歉然道:“孩儿叫父亲如此烦扰,实是——”

燕清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又生分了。为父就得这么个伶俐乖巧的孩子,也难得有这么个操心的机会,怎能不趁机多想一点?快吃罢,省得饭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