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自然欣喜用之。

吕布面无表情地扒了五大碗饭,可劲儿地将陆逊最爱的那道鱼脍给一扫而空,然后以牛嚼牡丹的气势,灌了一茶壶水,才起身道:“布先进宫去了。”

因燕清建立起的制度,又有他前期费心物色、后期兴建学舍网罗来众多可用之才,足够将万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吕布也乐得轻松,不必日日早朝,而是隔一天,甚至偶尔隔两天才设一次。

今日又有殿试,更是顺理成章地停了十日,准备直至琼林宴结束,才恢复正常。

对他这视在形势上把我朝权毫不上心的姿态,满朝公卿是半点也无法理解的,但对陪一头雄武凶狠的大老虎做戏,他们是嫌命长才会有热枕,是以也松了口大气,安心在府中待久一些。

燕清这才将放在陆逊身上的全副心神分出一点,敷衍应了句后,还是起身道:“容我送您出去。”

吕布愉快地咧了咧嘴,却假作正经地拒绝道:“不必了,要到府门也就区区几脚功夫,就这还要送?”

本想着燕清会给他个台阶下,不想对方只从善如流地坐下,微微笑着道:“说的也是,那主公慢行。”

吕布登时目瞪口呆,半晌才木然回道:“……噢。”

眼看他真要失落万分地出去了,燕清心里憋笑不已,还是站起来道:“然而礼数不可失,还请主公切莫推辞。”

等两人一本正经地出了内厅的门,在迈出外厅之前,途经一处无人死角,燕清忽然驻足,往四周迅速一看,就伸手拽了拽吕布胸前衣襟。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