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又问:“他容貌如何?”

燕清听得莫名其妙:“应是寻常罢。”

吕布道:“那张松?”

燕清更是一头雾水:“张松面陋似猴。主公关心这个做甚?”

吕布憋了又憋,终没憋住:“既然如此,重光便莫要再惦记着招录他了罢。”

燕清总算明白过来了:吕布方才那些没头没脑的古怪问题,不过是这人不知为何,闷头吃起了飞醋。

燕清忍笑道:“我何时说过要将他也招来了?又与他人相貌有何关系?”

吕布支支吾吾,干脆耍赖一般将他抱得死紧,对着敏感的颈项乱吻一气,打断了燕清那原本平稳的气息,那促狭的问题,当然也离不了口了。

最让燕清感到不可思议的,还不是吕布忽变得跟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一般、表现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俨然一副普天下皆情敌的架势。

而是自己竟觉得,出于这种缘由的无理取闹,实在是可爱极了,让人心悦不已。

燕清心情明快,便也大方,纵容地拍抚着那肌肉紧扎的猿背,任热乎乎的吻在他身上游来游去。

直到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点……将这些怪异表现综合起来看,他和吕布这俩年纪不小、孩子都有了的大老爷们,该不会是正笨手笨脚地谈着一场货真价实的恋爱,却毫无自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