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莞尔,放纵心花怒放的吕布用那颗热乎乎、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吻得没轻没重。

在浴袍被粗鲁扯开,丢到床底下时,燕清后知后觉地想起被放鸽子的另一人,急忙道:“张缭是文远呀!他之前就同我约好,一会儿要——”

“甭理他,一会儿我去打发。”

一晃眼就是近两千年的时光,吕布只恨不得将燕清整个人吧唧吧唧,痛快拆吃入腹,才不会一轮回就弄丢了。

又哪儿会让一个蠢文远中断他的好事儿?

燕清被蓄势待发的他拉开了修长的腿后,又沙着嗓子,似撒娇更似点火地来扫兴了:“我想你还是得注意,别闹太厉害,最晚中午得起床拍戏——”

吕布啃着那漂亮精致的锁骨,闻言磨了一磨,斩钉截铁道:“改天。”

燕清眯着一双桃花眼,轻轻笑道:“耽误整个剧组,大老板的腰包要受损了。”

“哈?”吕布满脑子都是怎么吃肉的念头,话也是听半截不听半截的,恼道:“我的腰好得很。”

谁质疑你腰了?

燕清还待解释,将责任心彻底丢到九霄云外的吕布就摆出不听不听的耍赖架势,连忙以个火热的深吻封缄。

别说只是拿一通电话、或是一些小钱就能解决的鸡毛蒜皮了,哪怕是天王老子亲至,将顶上这块天花板给弄塌了,吕布也非要抱着燕清滚到床板底下,将心肝宝贝给彻底办个十七八回不可的。

有吕布这无人抵挡的气势和双目赤红的钢铁决心,那接下来发生的炽热缠绵,就显得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不过在为那看不清面貌的梦中情人守身如玉三十年,这会儿妥妥一副久旱逢甘霖模样的吕布急吼吼地就要正式架上大炮,心急如焚地直奔要害时,燕清再被爱情冲昏头脑,也还是明智地提醒对方必须悠着点。

——这会儿可没桃能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