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段时间沉迷将人用带有“群众性文化妄想”的性格标签进行分类,又在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们,绝大多数都只能被分进“守序善良”和“守序中立”两个阵营后, 彻底对此举措感到了无趣。

人用阵营九宫格或是星座将自己的性格分类, 然后以此为基础,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朋友。

它们无一例外的, 都是在以一种较为通俗易懂的方式, 向世人阐述着自己的“立场”。

毕竟这是个属于“英雄”的时代。活在光下的人们都期望曾经的“黑暗”可以去不复返。

所以无论是收留森野绿, 还是把森野绿送进雄英。羽翼英雄的初衷都不是源于“觉得这个孩子可怜”的同情。

霍克斯只是做了站在英雄立场上应当做的事——与其放任一个看起来就不普通的女子高中生在外游荡,不如将这份“未知”放到自己眼皮底下监管——为了维护社会的安定, 预防潜在危险的发生。

于是当自己以上的猜测得到了霍克斯“虽然不全对,但是差不多”的实锤后,森野绿心中本就存在感稀薄的, 只有在刷卡时才会产生的一丁点“负罪感”, 更是被一度削减到了接近于零。

森野绿对她的监护人有着非常直观的认识。这一事实反推同样成立。

否则霍克斯也不至于次次都能够盯着森野绿的痛点造成精准打击了。

“你还没告诉我先知是什么?”

“哦,一个英雄的个性。”

“预知未来?”

“嗯。”

“剩下的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啧。”

森野绿自暴自弃的将自己摔回沙发里放纵睡意,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