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又听到森野绿说:“先检查呼吸,脉搏,还有眼球运动。”

“——看着我干嘛?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关心你们面前两只手都断的人。”森野绿双手环在胸前,依然是平常那副静水流深的模样。

唯独只有她没有挪动脚步,依然站在原地,落在所有人的身后,又或者说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而眼下发生的全部,于她而言就仿佛发生在屏幕的另一端,正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才能够冷静客观的给出,不近人情却又正确的建议。

简直和圆场硬成遇险时判若两人

障子目藏从森野绿的话中感到冰冷与茫然。

他不由得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又在视线错开的瞬间发现了另一双注视着森野绿的异色眼睛。

因为只有轰焦冻,听见了一声从后方传来的,轻轻的,几乎被淹没在众多仓皇之中的叹息。

在唯一重伤的少年意识远走的这段时间里,警察、消防人员、医务人员纷至沓来。

被森野绿打晕的度我被身子,在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走出森林与sycats们回合时苏醒。在刺伤蛙吹梅雨后,成功与斯宾纳和马格尼一同,借助黑雾的传送门逃出。

面对自责的两人,实际上跟她们不熟甚至都没想过要要追究“为什么让敌人逃了”的森野绿只“哦”了一声,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成功的让两人陷入了更深的愧疚。

仅仅进行了三天的林间合宿,休止于最恶劣的事态。

参加合宿的四十名学生中,其中因毒气失去意识十五名,重轻伤者十一名,而剩下的十三名,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安然无恙,事后的心理疏导想必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说到心理疏导这事,总免不了要去见心理医生。

而见心理医生这事,对于几个月前的森野绿而言,差点变成了家常便饭。

在等待出生证明等户籍证明办理的四个月中,森野绿除了上网查资料和录入个人信息外,还进行了一系列相当周密的身体心理检查。

当然,重点是心理。初衷是为了评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是否具有反社会人格等,存在犯罪潜质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