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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洋见瑞郡王府居然住了人,门前站着一名须发斑驳精神矍铄的老者,他赶紧下马道:“老人家,可是瑞郡王回明都了?从前瑞郡王住西门,如今搬到了这里?”

许敬含笑点头。

云洋又惊又喜:“先前与瑞郡王产生一些误会,在下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歉,现在瑞郡王回来了,明日我便登门拜访。不知道老人家是——”

瑞郡王本来是寥州送来京城的质子,十四岁时来京,在京城受了不少冷眼。云洋的母亲蔡氏没有扶正之前,他一直跟在几名小王爷的身后捡便宜,当时几个小王爷欺负瑞郡王,云洋也没少出主意使坏。

这两年寥王钟行摄政,钟行权势赫赫,是瑞郡王的叔叔,瑞郡王现在成了得罪不起的人物,曾经欺负瑞郡王的小王爷死的死,贬的贬,云洋不是主谋,却怕瑞郡王记恨自己,所以一直想来道歉,并想借机攀上摄政王这棵大树。

许敬笑道:“我是瑞郡王府伺候花草的下人,恐怕不能给公子传递消息。”

云洋本来觉得许敬气质非凡,本来以为是近身伺候瑞郡王的仆人,没想到是个花匠,他笑意瞬间收敛,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这么客气的对待一个花匠太丢脸了,上马回了安乐侯府。

云洋向生母请安之后便回住处,恰好看到云泽和他的小厮往花园走去,他也绕路去了花园。

云泽没想到云洋回来了,现在云洋在朝中有了差事,前段时间领命出京,有些日子没见到了。云泽最烦云洋,看到之后赶紧往回走。

云洋笑着道:“弟弟是躲着兄长?半个月不见,弟弟消瘦了不少。”

云泽心里嘀咕:顿顿吃素月钱一两,搁谁谁不瘦?

云泽假笑道:“是吗?呵呵,那我回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