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儿误会了当归的安排,她以为在房间伺候的事情中包括陪公子睡觉。
云泽拒绝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不需要暖床。”
粟儿低头:“奴婢入了公子的院子,现在是公子的人,理应伺候公子入睡。”
云泽不习惯这些:“你们入夜之后不用在这里伺候,有什么事情我唤当归。”
“老爷说过——”
“你入了我的院子,就要听我的话,”云泽蹙眉,“现在离开,把当归叫来。”
粟儿咬着唇退下了。
云泽睡在了松软的床上,被子全部换成了新的青色绢面蚕丝被,虽然冬天睡进去稍微有点凉,片刻后温暖好些。
他想了一天的事情,仍旧没有想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当归傍晚时出去了一趟,云泽让他打听高普死因。云泽总感觉高普死的时候自己应该是在场的,因为喝酒太多,他将当时的事情全部忘却了。
当归进来道:“公子,粟儿刚刚哭着出来,她说您看不上她。”
云泽回过身来:“她误解了我的意思。当归,你打听到昨晚杨府发生的事情了么?”
当归摇了摇头:“酒楼里没有议论这件事情的,可能杨府的下人口风紧,没有一个人敢往外说昨天晚上的事。”
“好。”云泽道,“你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