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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安乐侯在钟行面前不敢出声,看见云泽对钟行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又想叫云泽和他回老家。

钟行彻底杜绝了他的想法:“安乐侯,你现在回去了,再晚一些,等孤后悔了,你就算想离开明都也离开不了。”

安乐侯打了个寒颤:“臣告退。”

等安乐侯离开,云泽这才把自己的袖子往上卷了卷:“钟行,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真的生气了。”

云泽手腕上一圈捆绑的痕迹,其实不止是手腕上,如果把他衣服脱了会发现他大腿上和腰上都是这种印子。

钟行伤好之后一开始还有所节制,时间一长他看云泽适应自己了,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和云泽玩。云泽吃不消与钟行分居了两天,没想到昨天晚上钟行喝了一点酒搬回来了,一直到五更云泽都不能睡。

云泽就算脾气再好也生气了。

尤其看到安乐侯之后,云泽每喊安乐侯一声父亲,就想起钟行昨天晚上逼着自己喊他父亲的场景。

云泽原以为钟行品行高洁无欲无求。

钟行把云泽打横抱了起来:“四处找你便是为了这件事情,回去给你上药,昨晚是我不对。”

云泽懒洋洋的靠在钟行的怀里。

回去后换药更衣,云泽穿着中衣躺在美人榻上。

秋歆在外敲了敲门:“殿下,衣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