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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

云泽真的不知道,他在马车上被钟行折腾了一通。

由于很多天都没有和钟行亲近,云泽的身体不适应钟行,现在他的身体里还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深处有异样感觉,钟行在这里盯着他,他面皮本来就薄,不好主动去提起这件事情,只能翻来覆去的忍着。

钟行知道云泽的脾气,他一手将云泽抓了过来:“你就是我儿子,喊父皇。”

云泽轻轻踹了钟行一下,猝不及防被钟行握住了脚踝。

沐浴用的水里洒满了干花瓣和各种香草,云泽身上一股子香气,从头到脚都是挥之不去的花草馨香气息,钟行把玩着云泽的双足:“不承认?”

云泽当然不承认。钟行太恶趣味了,行房时说说云泽也就认了,眼下两人在谈正事。

如果钟行真想认儿子,恐怕明都有无数人想当皇子太子吧。

云泽试图把自己双足缩回来:“谁是你儿子,我父亲现在在乡下呢……”

云泽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钟行一只手都能把他捏碎。钟行讲究弱肉强食,自幼就是厮杀长大的,无论心性还是手段都很强硬,云泽却和他完全相反,看起来楚楚可怜。

钟行低头亲吻云泽的脚腕:“就是你。”

云泽看钟行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一时惊诧:“钟行,你是怎么想的?”

钟行并不是会被文武百官和宗室皇亲左右的皇帝,他要大权在握,所有决定都会自己拿捏主意,所以官员和宗室们的反对之声,他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担心吓到云泽,他登基后做事会更绝更血腥,会用残忍手段铲除掉一切反对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