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华惊诧:“不吃,万一他冰箱里的东西有毒怎么办。”

凌沂开玩笑道:“如果这个人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呢?”

“吃掉,我和我女朋友还分什么别人不别人,都是自己人,肯定不会害我,”一想起这个孟西华忧心忡忡,他还没怎么接触过自己未婚妻,听说人家不太满意自己的德行,“我接着和你聊我这哥们儿,他得罪的人来头可大了,这人与封家有来往。”

凌沂对圈内秘闻兴趣没有那么大,各种家族恩怨情仇了解不多,孟西华说的话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且姓封的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封家。

凌沂在桌子上摸索着找了个杯子,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制冰机,无法给这杯酒加冰块,他开瓶倒酒一系列动作熟练得简直不像个盲人。

孟西华和凌沂煲了足足一个小时的电话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孟西华在说凌沂在听——而且凌沂也没有怎么听到心里去。

孟西华意犹未尽:“我去吃饭了。你家的情况肯定有后续,我打听到后续了再联系你。”

凌沂喝了一杯威士忌。

这一杯大概有一百五十毫升,酒是开封的,封楚没喝完就未放酒柜,顺手丢进了冰箱,里面剩余不到三百毫升。

毕竟是烈酒,凌沂很快就有些醉意,身体温度也慢慢上升。

他很喜欢喝醉后的感觉,因为只有醉后头脑才是完全空白的,即便知晓醒来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他昨天晚上睡眠太少,在酒精的作用下凌沂很快就有了倦意。

封楚处理一部分工作后从书房里出来,他本以为凌沂在沙发上玩手机,走进一点却发现凌沂睡着了。

空气中似乎有淡淡的酒精气息,紧接着封楚看到了茶几上的酒瓶和杯子,他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