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瞬时更加凌厉,的士司机以为她迁怒自己,生气了,要打人了。

可她并没有,而是把手上的证件翻了翻,说:“我是university of bridgeport的针灸学老师,请你尊重我。”

哟,这居然是个女教授,油啥啥嗷啥啥比啥啥的,漂亮国的大学吧?

一女人能在漂亮国当教授,怪不得她看起来大大的不正常,女人学历太高,就不是女人了。

“失敬失敬,是我眼界狭隘鼠目寸光,有眼不识泰山。”司机当即把漂亮话成堆奉上,当然,一路也不敢再造次了。

女教授的行事风格果然非同凡响,下车时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美元,居然是个100,这年头美元可值价着呢,黑市上一兑十。

不过她钱夹里好像就这一张钱,难不成她一个大教授从满地黄金的漂亮国回来,就赚了这一张大钞,那她这教授当的,还不如傍老外的那帮呀。

“教授大姐,这钱我很想要,但我找不开。”今天才刚出来跑车,司机手里没现金找呀。

这时车已经到慈心厂外了,还没停稳呢,女教授突然一个机灵,啪一把打开了车门,吓的司机一脚刹车。

她下了车,走的跟个鬼片里的僵尸似的,直挺挺而去。

司机怎么看女教授神经都有点不正常,得,一百美元他坑了,油门一踩,他扬长而去。

女教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朝着文具店奔去,但到了门口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每个人于自己,本该是最熟悉的,可她发现她不认识玻璃窗里那个女人。

她记忆里的自己,虽然没有别人形容的那么好看,但也没镜子里那么苍老,憔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