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讨厌你的人到最后都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还跟我叫嚣什么这辈子非你不可,果然是只小狐狸。”

“……”行吧行吧,你说我是我就是吧!

“你……”南父拿着茶盏撇了撇茶叶,欲言又止道:“你说你姓季,家里是搞音乐的?”

“对。”

“你爸是不是叫季曲然?”

季淳青一震,手里的半块绿豆糕失手掉在裤子上,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南父。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没调查你!”南父翻了个白眼:“正好有个朋友爱玩儿西洋乐,前两年听他提过一嘴,说季曲然这个人音乐天分很高,人也是个工作狂,把老婆孩子丢在德国不闻不问,结果没两年儿子就离家出走了,老婆也生病死了,那人还跟没事一样照常筹备演出什么的。”南父瞥了一眼季淳青惨白的脸色:“那个离家出走的儿子,就是你吧!”

季淳青微微垂头,把表情掩饰在灯光的阴影中:“是我。”

“哼!跟我儿子一个德行,一样的不让家里省心。”南父靠在沙发上,低眸瞥见季淳青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全微微颤抖,也觉得有些不忍:“你跟你爸,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

季淳青摇摇头。

“他没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