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舒澜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肩膀宽阔放松,眼睛和镖平齐,神清安静却专注。手臂的肌肉线条一张一弛之间,镖被掷出去。

正中靶心。

廖舒澜回头冲沈燃一笑:“看懂了?”

沈燃点点头,照着廖舒澜的样子调整动作,新的一镖,在内圈边上。

“进步很快,比我刚学的时候好多了。”

“你刚学的时候也想我这么脱靶。”

廖舒澜愣了愣,失笑:“没有。”

“……”

沈燃微微瘪嘴继续联系,练了一下午,十把中有两三把能够正中靶心,已经是很好的成绩。

“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吧,第一次练太久第二天会手腕疼。”

沈燃点点头:“今天谢谢你,廖哥。”

廖舒澜嘴边还挂着笑微微皱眉道:“如果你真要谢我,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不准对我说谢谢,听着别扭。”

沈燃疑惑:“那以后要怎么说?”

廖舒澜笑得狡黠:“你自己想。”

不知不觉沈燃的手伤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沈燃去医院复查,手肘上恢复情况良好,就拆了石膏换上薄一点的固定绷带,罩在宽大的病号服下面也看不太出来,只要避免大动作就没有问题。

已经快到初夏,梅姨那里的花已经弄得差不多,沈燃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帮上什么忙,便抽空给梅姨买了一点补品,预算着尽快就从梅姨那里搬出来,也不好再打扰人家。

廖舒澜这周都在国外,沈燃在剧组也没有见到他,只好等到他回来再说搬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