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玉微微叹息：“我也不能一辈子护着你。”

沈燃收回手，眼神渐渐冷峻下来：“你到底是谁？”

宋关玉双手背到身后，双眼定定的看着沈燃：“你不妨猜猜？”

“你是军统特务？”

“是。”

沈燃冷笑一声：“你也早知道我也是军统特务？”

“是。”

“你……”沈燃的语气渐低，带着询问：“你是军统派来监视我活动的人。”

宋关玉赞许的点点头：“真没想到你已经调查得这么深了。”

沈燃眉头紧蹙，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越来越觉得陌生，从前温和善良的大哥，即便是家中富贵也从来不依仗家里作威作福，海外学成归来之后就去做了学校的教书先生，即便现在时局动荡，段毅依旧活的平静，段琛无法相信，这样的大哥，会和自己一样卷进洪流之中。

“为什么？”沈燃冲上去拉住宋关玉的领口：“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事情吗？你不是只求生活安稳吗？”

宋关玉握住沈燃的手，强硬的拉来，力气之大完全在沈燃意料之外。

“确切来说，你还未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作为一名特务开始培训了。”宋关玉眼神渐冷：“我做的事情和你差不多，知道后来你出现接替了我的位置，没过多久，我就接到了回城监督你的指使。”

“所以军统一早就开始不信任我了？”沈燃挣开宋关玉的桎梏，后退两步防备的看着他。

“你身边的徐宁，早就已经列入击杀名单中，但是上级怕我暴露身份，一直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