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看到祁明烨那个样子，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

“叫爸爸……”祁明烨看到莞莞，眼里带着愉悦。

“爸爸……”莞莞乖乖的叫祁明烨，然后看了眼纪若汐。

“妈妈，对不起，你不让我认爸爸的，我还是认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了！”莞莞对纪若汐说道。

“……”纪若汐无语，莞莞怎么就叫祁明烨爸爸了？

叫了就叫了吧。

莞莞给别人叫爸爸，纪若汐倒是没什么感觉，给祁明烨叫起爸爸时，纪若汐感觉脸有些热。

“乖女儿，过来，爸爸给你擦眼泪，别哭了。爸爸没事。”祁明烨说，朝莞莞勾了勾手。

被莞莞叫一声爸爸，祁明烨感觉自己精神了几分。

这个伤没白受。

“爸爸，你会不会死？听说死了会埋在土里，我不想你埋在土里……”莞莞到了祁明烨跟前瘪了瘪嘴眼泪掉下来说道。

“爸爸不会死的，这不是好好的吗？乖，别哭。”祁明烨看莞莞哭的伤心，心里暖流涌起，不知道多少人盼着他死。

他的女儿就是他的女儿，真好。

“人死了真的会埋在土里吗？我怕……”莞莞吸了吸鼻子问。

“不会埋在土里的，会飘到天上去。”祁明烨想了下说，莞莞是被晚上的黑吓的。

“那是不是会变成空气？没人看到你，也没人抱你了……”莞莞好像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