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嘴唇嗡动,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他能说话,就是口齿不清:“三十个……金币……,输掉,领地……抵押……,必须在……明天前……付清。”

唐博眼神变得危险:“你说你用领地土地租赁权做抵押赌博,如今输掉三十个金币,如果明天前不能付清赌债,对方就会来要我们的土地?”

唐泽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是……这样。你……得……给。”

唐博抱臂冷笑:“给什么,我没钱。你输给了谁?古辉?”

“是个……商人……”

“你是有多蠢才相信一个普通商人敢收一个贵族领主的土地租约当抵押?你就没有调查过那个商人的背后是什么人?”

唐泽气死,这个儿子说话的口吻像在教训他,到底谁是爹谁是儿子?

唐博一点都不想要这样一个爹,必要时,他真的不介意让这个爹消失,反正也不是他真亲爹,而原身更是早就想让这个爹早早躺进唐家墓地。

“你们出去。”唐博转头对看守的奴隶吩咐。

两名奴隶连问都没问,弯腰低头退出门外,还带上了房门。

唐泽迅速紧张起来。这个不孝子想干什么?他想弑父吗?

“来……人!来人啊……”唐泽张嘴嘶声大叫,但叫声含混,外面根本听不清楚。

唐博走到床边,低头道:“昨晚我对我的能力还了解不多,否则你这个麻烦昨晚就能解决了,不过现在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