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麦芽糖来:“乖,姐姐想听那个大壁画的故事。”

小孩们咽了咽口水,看看沈闻手上的麦芽糖,又看看库巴老爷爷,最后还是拗不过麦芽糖的诱惑,一人从沈闻那领了一块麦芽糖,乖乖坐到沈闻身后去啃着磨牙了。

库巴爷爷:……

行吧。

他清了清嗓子:“那大壁画的故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传说,在那远古时期……”

沈闻举手:“爷爷,远古具体是指多久以前?”

库巴爷爷坐在大树底下给孩子们讲了这么多年的壁画,第一次有人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一下子答不上来,咳嗽了两声:“这、这至少得五千……不不不,至少得一万年以前了吧?”他估算着壁画的实际年龄,有些心虚得回到,“我小时候,我爷爷小时候,我爷爷的爷爷小时候……都见过那幅壁画,那时候村里的凡人们就坐在树下讲故事了——”

“你咋知道你爷爷的爷爷也坐在树下讲那壁画的故事?”沈闻抱着严肃、严谨且认真的杠精态度再次举手发问。

库巴爷爷如今活了耄耋之年,虽然比不上村落中那些蛊修活得久,但也是村落里实打实的老一辈的,他活得久、见得多,哪有人问过他这么刁钻的问题。

于是他瞪着那双藏在脸上皱褶里的小眼睛,怒道:“你到底听不听!?”

“听、听。我听的。您老歇歇气。”沈闻又乖乖缩回到小马凳上去了。

边上一个路过的蛊修笑道:“这我能证明。”南疆蛊修村落,凡人修士聚居,内部向来和谐,几乎看不出什么凡人和修士之间的阶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