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愣了愣:“诫室没垫子?”他眉头皱的更深:“叫御医来瞧了吗?”

李稷给他这心疼的样子弄得心情大好,气呼呼的小脸瞬间温和下来:“这点小伤用不着叫御医。”

“刚才是谁说的可疼了?既然连御医都用不着看,那以后少在我面前扮可怜样。”话音落地,陈元就拍了李稷膝盖一巴掌。

李稷疼的嚎了一嗓子,歪回榻上连连叫疼。

“我没使劲,你……”陈元都给他骗得看不出真假了:“真的假的?少跟我装。”

“真疼。”李稷的泪都给疼出来了。

陈元见状忙上前担心地问:“真拍疼了?伤这么厉害,你还说不用看御医。”说着转头吩咐候着的徐让让他去找御医。

“站住,我装的。”李稷坐起身,擦下泪:“徐让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陈元最受不了就是李稷总骗他,更气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他是骗却还信,瞧着李稷得瑟的小样,他哼一声:“欠揍!”起身假装走,被李稷拉住:“哥,坐下陪我说会话。”

“滚滚滚,小骗子一个不知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话是这么说,陈元还是坐在了李稷旁边。

他刚坐下,李稷就靠了上来。

陈元扭头瞪他:“别给我嬉皮笑脸的,我气着呢。”

“你才不像我这么爱生气。”李稷笑盈盈的:“哥,我没骗你,确实疼,只是没有我喊的那么疼而已,你要不信,你去宫里的诫室跪一夜就知道了,那儿的石垫特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