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陈元咬着牙用另一只脚蹬他一下,“赶紧的,背我,没听见大夫说不能下床走路,听力退化的太厉害了吧。”

石坚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扛麻袋似的扛着陈元回了房。

比赛一结束,李稷和李耿慌不迭的跑来陈元这儿。

“哥,疼不疼?”李稷绷着脸,要哭似的,“肯定很疼。”

“都肿了能不疼吗?”李耿也是个担心,“哥,方才在院医房你哭了吗?”

“哭你个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就哭,忒丢人了。”陈元说着看李稷,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自个在他心中有份量,便道:“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我不疼。”

李稷知道崴脚有多痛,伤着脚走路费劲他可是深有体会:“哥你撒谎,崴脚可疼了,我知道。”他脸寒了,眼睛冒火,要杀人的戾气,“你的身子这般娇贵,怎能受这样的痛,我定要替你讨回来!”他咬牙切齿,“砍了他一双脚喂狗去!”

瞧着李稷怒目切齿的模样,陈元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可郑海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球场上受伤在所难免,更何况真要追究,罪魁祸首是系统。

“不至于砍人家一双脚。”陈元道:“这事我也有责任,我身子娇贵,人家身子就不娇贵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话没说完,李稷就急了,磨牙凿齿恨之入骨的样子怪吓人,“他一条命都抵不过你一只脚!”

陈元张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李稷看重他的命是件高兴的事,可轻看别人的命不是好事,顿了顿,顺毛道:“别气,有事好商量,你把我和李耿都吓着了。”说着问吃糕点的李耿,“是不是耿弟?”

“哥,我没吓着。”李耿回了这么一句,陈元气的差点蹦起来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