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作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不敢置信道:“陛下,不可能吧,傲儿和稷儿怎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来?”

惠帝斜睨了她一眼,反问:“你很吃惊?没听见什么风声?”

陈氏给问的心虚,不敢看惠帝,支支吾吾半天,抵不过惠帝过于冷硬的气场,有气无力的说了实话。

“陛下,臣妾错了,臣妾听了,可这事跟耿儿没半点关系,耿儿在书院每日的一举一动,臣妾都派人盯着呢,他是好吃懒做贪玩些,可借他十个胆也断不会欺凌同门师兄弟。”

惠帝嫌弃的哎呀一声:“朕何时提过那事跟耿儿有关?”

陈氏眨巴眨巴眼,壮着胆子抬头:“那,陛下今儿怎么得空来臣妾这里用膳?”

“你不想朕来,朕以后……”

“想想想,”陈氏着急出声,表明心意,“臣妾巴不得陛下天天来臣妾这用膳。”

说完娇羞一笑,也是个没有骨头的架势软绵绵的跌进惠帝怀里,坐到他腿上撒起娇来。

惠帝最烦这一套了,偏偏他宫里面的女人各个这般,真是好不腻歪。

皇子欺凌伤害同门这事,惠帝心里头有了七八分的笃定谁是凶手,至于为何要对一个毫不起眼的学生,这事他还不太清楚,用完善回了书房便吩咐人去查查。同时,心里对于两个儿子在书院的去留问题有了别样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