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说,就他爷爷陈章这一关他都没信心过得了。

李耿知错了, 怪自责的,肩并肩挤着陈元坐下,可怜巴巴地说:“表哥,我错了, 你要打要罚随你的便,就是别割我舌头。”

陈元呛他:“我倒是想呢,可我敢吗?你父皇不得把我们家给一窝端了。”

李耿委屈巴巴:“这倒是不可能, 父皇忌惮舅舅三分的, 你非礼二哥, 父皇都没怪罪下来。”

话到此,李耿忽然意识到什么, 抬起头问:“你既是断袖,当日非礼二哥是什么意思?”

陈元蹙眉:“注意你的用词。”

“就是非礼。”李耿撇着嘴小声嘟囔。

陈元想解释那不是他,张了张口,觉得没必要,只得道:“别再提那事了, ”顿了顿,转了话题,“到底是什么人能跑去戒备森严的牢里?而且还是奔着你二哥去的,这里头太怪了,自从我们回到京都,这段是日每件事都很怪。”

李耿赞同的点点头:“能在诏狱来去自如,可见那人的武功了得,到如今派了那么多人搜查,都没什么线索,难道说……”他露出惊恐的表情,“表哥他不是人!”

“你骂谁呢?”陈元啧一声,“别以为我受伤了就揍不过你。”

“不是,我是说那个要杀二哥的凶手不是人。”李耿猜测道:“是神仙还是鬼怪?”

陈元伸手推了他一下:“滚滚滚,越说越没谱。”皱眉思忖片刻,推断道:“要么是诏狱里的人,要么就是在逃跑的时候混在了护卫队里,要不然他总不会凭空消失了吧?”

李耿起身坐在了陈元脚边,挠挠头:“就没有不是人这一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