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间,李稷问:“哥,若是我有些事瞒着你,你会生我的气吗?”
陈元不假思索:“不会,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说得秘密。”
他也有,比如,去北丘国。一想到才刚在一起就要异地恋爱,陈元就一阵心烦。
闻言,李稷心中稍稍好受了些,他很欢喜陈元会这么说,这样的陈元实打实的难得。
又坐了会,陈元催促他走,李稷不大高兴:“才来了一会儿,你就赶我走。”
“我怕你出事,好好在那儿待着是最安全的,”陈元指了指自个的伤口,“能在诏狱来去自如想要杀你的人,武功绝非等闲,如今还未抓到他,总要小心了再小心。”
李稷心里冒甜,痴痴的笑。
“傻笑什么,万一你……我会受不了的。”陈元严肃道。
李稷还是笑着:“我心里头有数。”顿了顿,很不舍得站起身,“那我走了。”
陈元随即跟着起身,李稷制止:“你躺着,不许起,你要是起我就不走了。”
“好好好,不起。”
也不知是谁先抓的谁的手,一个嘴上催促着,一个嘴上说走,可手握着手的又黏黏糊糊起来。
陈元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想法,想亲李稷,十分地想。
“这回真走了。”李稷松开了陈元的手,虽仍是个不舍,却知道是该走了。
“等等。”陈元的话呼之欲出,抿下唇,“那个……”